苑豆
去年10月25日是我50岁的生日，70多岁的老母亲提议，到京城的老字号——“萃华楼”设宴为我“祝寿”。那日，天降秋雨，王府井大街正在修路，我们“跋山涉水”、兴致勃勃地来到了萃华楼。进门，名厨大照片挂在墙上，一脸漾笑地迎接着顾客。 谁料，进了大厅，无人过问，只好自己找位子就座。几经招呼，服务小姐才姗姗而至。一进门时就看见了肘子是这里的第一名厨烧的第一名菜，我们也就第一个点“扒肘子”。“没有！”小姐无表情地答道。“这不是您这儿的名菜吗？”“名菜也没有！”又点“四喜丸子”，“没有。”“那你们有什么啊？”“除了这两样，都有。“那就来个溜丸子吧！”“没有！”简直把人鼻子都气歪了，就这“老字号”！要不是老母亲行动不便，我们立刻就“拜拜”。 “有没有烧得烂一点的菜，老人吃。”“那说不好。”我们要了个“红烧肚块”，小姐又道：“您吃过吗，就那样，可别说不烂。” 上菜，吃起来，正高兴时，小姐来了：“结帐！”“我们还没吃完呢。”“先结帐，我们要休息了。”“还有‘红烧肚块’没上呢？”原来忘记了，她又去补。 结帐后，萃华楼的先生、小姐们便围坐在没有客人的餐桌上甩开了扑克，喧嚣之声在萃花楼中回荡。我们叫小姐添点水，钟情于扑克的小姐头也不抬：“自己倒去！”剩饭打包、拿餐盒、塑料袋，一律自便。 挨完这顿饭，母亲说：“以前可不是这样呀！”此时，我对像萃华楼这样的“老字号”真是没了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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